31歲的張懸說:


『看起來好像我的人生都是自已選擇的。』『對啊。』


『我真的覺得那是因為我的性格在台灣的社會比較特殊。』


『我只是比別人多了點不服氣,可是我不是一個心思跟這個世界完全跳tone的人。』


『對啊,我覺得當然是過的好,但還是去思考這些事情的人,去推動讓這個環境改變。你不能夠要求什麼窮人先翻身再說,不,你要提供一個人人都有翻身機會的環境,應該是這樣子吧。』


『因為我覺得像我這樣子的人,比方講有一點點才華,或家庭背景好一點,如果我這種人不反抗,或者不為別人反抗,那那些在既有規範下面被剝奪權力的人,他們要怎麼為自已申訴?』


『年輕人要開始相信,你也許在你自已的認同裏面,十九歲的你某某某,沒有錢,沒有名,沒有未來,但是啊,十九歲這件事情本身是有價值的。二十五歲這件事情本身是有價值的。嗯。一個七十歲的老人可以嫌棄自已已經失去生產能力,但那完全無損於一個七十歲的老人在社會上可以有的知識傳承上面的價值,這東西是分的很開的。所以,什麼時候台灣的年輕人意識到,你擁有的年紀,你代表的族群,基本上就產生一個非常大的影響力,你什麼時候就可以為你十九歲無望的未來產生一個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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